阿舟是咸鱼

[贾尼]能为我弹一首么

#钢琴家AU#
一部很喜欢的电影 文笔不好一直不想破坏了期中的美 但还是喜欢这个设定 所以一番纠结和懒癌 产出了


     从安全屋逃出来找到这个破败的楼房,将其成为最后的庇护所,外面轰炸的炮火声终于停止。这可怕的爆炸声一声一声打破了自己的世界,我 Tony Stark一个享誉盛名的钢琴家,这双按动琴键的双手如今因为生存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想到如此略带些无奈和伤感,却被身体本能的饥饿感替代,无心更多去感叹伤怀这个让人有些绝望的世界。“今天能找到什么吃的呢”如此想着,便从较为安全的阁楼下来。

     寒冬凛冽,一切都是未知的,并没有带着厚实保暖的衣物。一身单薄的西装因为几日的逃离变得破败不堪。看了两眼身上尚能蔽体的衣物“这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不会再这个季节下裸奔,那可是真便宜了德国军”警觉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异常的安静让自己有些害怕,难以迈出第一步。连续几日没有进食,实在抵抗不过饥饿的牵引,来到橱柜四处翻找。破碎的,空的,因为轰炸而已经浪费的,这些都在把自己推向绝望,直到…直到

   “Jesus Christ…” 一罐未开封的罐头,太过于兴奋地急着找些工具打开这一大罐足以维持生命的东西。触手可及的房屋碎块,捡起,粗暴的割划着...许是太过兴奋和专心没有听到人的脚步声,直到对方进入视野内,看到那双漆黑油亮带着一丝恐怖的军靴...就是这双皮革长筒承载着德国人一步一步踏入并肆意毁坏了这原本美好的一切。吃惊和恐惧让自己失了神,哐的一声,手中的罐头笔直的落在了地上。一路上经历过不少险境,却依旧习惯不了这种本能的恐惧。腿开始发软,脑海浮现出之前在集中营中惨死的同胞,想要闭上自己那双暴露软弱的双眼,却忍不住看向对面这个身着笔挺军装的高个子,一头淡金色的利落短发,直到看到对方的双眼,透亮的蓝色,像是这废墟中的一颗蓝宝石。

   “他不属于这里”不知道为何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是什么罐头?”带有磁性和一点德国口音的英文向自己提问着。这令人意外的对话,并没有让人安心起来,眨动了下眼睛视线从对方的脸上移开。

   “腌黄瓜。”看着人捡起罐头,那是这几天自己唯一能找到的食物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又看看他肩上闪亮的军衔——一位中士。

   “你就吃这个么?”简短的话语里却透露出一点点关心的意味,不明白对方如此提问的目的,作为敌对方难道不应该立刻把自己抓起来么,只要能拖延下去,说不定这次自己可以脱险。对方的双眼直直的看向自己,像是一股温泉融化了眼中的焦糖,慢慢洗去满满的疑惑和不安。

   “我找不到别的东西了....”与人保持着距离并试图寻找可以利用的武器。对方似乎看出双方间的距离,微微平动着嘴角,欲言又止。停留了片刻,又听到对方的发问。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一段闲谈式的对话只会让人觉得对方在考虑着自己的利用价值,只好说出那些能够赖以生存的实用技能。

   “我是芬兰著名的钢琴家,现在只能做一个逃难的木匠”对方看了看不作回答,将罐头递还回来,然后转头走向里面的一间屋子。来到这里只想着躲避那些不断轰击着的炮火和敌军的搜查,并没有留意房间里的一切,一直待在上面那个窄小寒冷的阁楼。脚步不听使唤的跟随着对方,看着满是残骸的房间里立放着一架完好的钢琴。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射在黑白琴键上。突然光线暗了下来,这才看到站在身旁的对方与自己相差半头,抬眼对上对方那双令人沉溺的双眼,有一股电流正从心头流过。对方拉起自己左手,掌心向上,轻轻摩擦着指尖的茧子。

“你只会是位钢琴家。能否为我弹一首,我很久没听过了。”对方将外套脱落,搭在椅背上,坐在钢琴对面,白皙修长的手指拿出烟盒,点上一支,在冷白的月光下,随着对方的吸入,呼出,烟雾迷绕。

   “我很久没弹过了....”

   消失很久的肢体接触,有些失了神。竟有一丝羞怯的回复着对方。 见到钢琴心生愉悦,这算是这段灰暗的日子里唯一的慰藉了。冻得有些僵硬的双手,哈了一口热气揉搓两下,出于对钢琴的尊重,本能的整理自己的衣领。选择了《g小调第一叙事曲》似乎想要叙述着在现在这个同样令人绝望的时刻依旧有生存下去的希望。节奏轻快地引子,简单轻松的将人带入美好的幻想里,叙述性的旋律,像是唱诗老人拨动琴弦边弹边述,以略带伤感问询的语调结束了这次特殊的演奏。沉浸在音乐故事里的两个人,不断回味着,各有所思。对方将最后一口烟气吐出,不急不慢的将烟头扔在地面上,抬起脚蹍灭。不知道是月光的柔和柔化了对方锋芒硬朗的形象,还是这段奇怪的相处干扰了自己,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感到属于他的温柔和人性的那一点温存。看着对方起身离开并没有带走自己的外套,主动开口提醒。

  “你的外套...”。

  “我有两套,这件借给你穿,现在还很冷...明天给你送点吃的,小心点,钢琴家”对方的回答让自己意外而温暖,此刻的寒风已不再冰冷,指尖留恋琴键的触感,又或是迷恋对方真实的触感,让人能记起这个灰色世界的一点点彩色,想起什么突然开口。

  “你叫什么,我想要记住你。”

对方拍拍身上的灰尘,利落的整理着仪表,慢步走到自己面前,认真的回复着。

  “Jarvis,这是一个英国人给我的英文名字。”

一直都对自己的双眼很自信,有人说这里面的焦糖能温暖一切。微微扬起下巴再次对上对方的双眼,眼中重新恢复亮光闪动着,一点点靠近,想要将那些美好的,温馨的,彩色的,充满希望的传递给对方。 心中反复念着这个简短的音节,这个人的背影,神情,眼睛,以及他的声音全部刻印进心头。

   “我叫Tony Stark,你也要小心,不是每个芬兰人都像我一样友好。希望我还能有机会给你弹琴,Jarvis”

对方回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薄唇上下闭合。走到椅子旁取下外套搭在了自己身上,大了两个尺码的外套盖过了膝盖,有些发凉的手掌搭在肩头,透过衣物传递着对明天的希望相互慰藉着。鬼使神差的偏过一些头做出了一个让自己都有些意外和后悔的动作,一个温热的浅吻亲吻在人手背上。没等自己的后悔和惊慌到来,对方抽走了手,背对着自己挥了挥手。

   “再见,Mr.Stark”


评论

热度(6)